到顾屿桐覆有薄肌的窄腰,语焉不详:“不是说从小被打到大,怎么身上没伤?”
“因为好得快呀。”顾屿桐歪头笑着,弯起眼看他,“不信你掐掐看,很快就没痕迹了。”
祁凛闷在口罩里,几不可闻地笑了声。
“名字。”
“顾屿桐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祁凛叫他,“顾屿桐,裤子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