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我会亲自把这些交给他的家人。”说着王义郑重其事的把东西揣进自己的口袋。
&esp;&esp;他站起来,再次看着夏普少校。
&esp;&esp;她的建议非常正确,但王义不想这样选。
&esp;&esp;王义:“你带着巴伯拉回到战情中心,继续提供支援,做我的备份。我要在这里,和我的士兵们在一起。”
&esp;&esp;王义的话语落地有声,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,连同那些正把伤员和死者抬走的担架队。
&esp;&esp;“我也留在这里!”福里斯大声说,“我是舵手,不能在看不到海的地方操舵。”
&esp;&esp;其他人也发出赞同的呼声。
&esp;&esp;麦金托什骂道:“喊叫什么!快干活,来个腿脚利索的,拿绳索上去套在飞机尾巴上,我们把飞机拉到旁边海里去!”
&esp;&esp;马上有个瘦猴一样的水手把绳索往腰上一绑,就跳上飞机,三两下就挂到了飞机尾巴上,麻利的把绳索套上去。
&esp;&esp;麦金托什:“好,准备用力——一二!”
&esp;&esp;飞机被拖着向旁边滑,就在这个刹那,爬在飞机上的人高呼:“飞机上的鬼子活着!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,飞机发出尖锐的手指甲刮铁皮的声音,摔进了海里。
&esp;&esp;爬上去绑绳子的瘦猴在飞机滑落之前,又跳回了奥班农号的甲板,还摆了个感谢的姿势。
&esp;&esp;王义:“身手不错!”
&esp;&esp;“谢谢,我参军前是马戏团的演员!”
&esp;&esp;奥班农还真是卧虎藏龙啊。
&esp;&esp;至于飞机上活着的鬼子,大概和飞机一起沉进水里了。
&esp;&esp;这时候夏普少校向王义报告:“舰桥设备状况统计完毕。吊在舰桥前方天花板装置全部都损坏了。”
&esp;&esp;王义看了眼舰桥前方那个被飞机撞凹进来的大坑,心想这确实得坏。
&esp;&esp;夏普少校:“而且看起来崩飞的螺钉、碎零件是舰桥上主要伤亡来源,碎玻璃反而只是造成了皮外伤。”
&esp;&esp;原来是这么回事,就像穿甲弹打在外装甲上,没有击穿,但是把装甲内壁震落形成了碎片。
&esp;&esp;在二战的坦克战里面这样产生的伤亡还挺多的。
&esp;&esp;夏普继续报告:“车钟很坚固,功能正常,舵盘福里斯士官已经确认过了,一切正常,其他航海设备——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,刚刚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的诺亚又跳上罗经盘。
&esp;&esp;夏普看到罗经盘,便说道:“罗经盘不知道刚刚哪里短路着火了,虽然被迅速扑灭,但也不能用了。航海桌和战情中心那张航海桌联动的功能失灵了,再就是——
&esp;&esp;“设置在舰桥后方舱壁上的内线联络装置、无线电话筒什么的,目前看来都工作正常。”
&esp;&esp;王义:“知道了,也就是说巴伯拉上尉只能留在舰桥上了,你到战情中心去吧。”
&esp;&esp;夏普少校盯着王义看了几秒:“我觉得你需要一个负责把你的命令拆分成具体可以执行的口令的人。”
&esp;&esp;王义:“巴伯拉上尉可以承担这个职责。”
&esp;&esp;“我只懂航海!”巴伯拉上尉立刻说,“还是让夏普少校在这里吧。”
&esp;&esp;王义点头:“那就这样。给她个钢盔。”
&esp;&esp;话音刚落,刚刚替换的瞭望手大喊:“小心!”
&esp;&esp;王义立刻切战舰视角,果然看见一架鬼子飞机照着刚刚那一架的成功路径再次冲向奥班农。
&esp;&esp;“左满舵!”他大喊,也不等福里斯回应就推开夏普,冲向右侧的翼桥,直奔厄利孔机炮。
&esp;&esp;福里斯:“左满舵!”
&esp;&esp;可能是福里斯转舵转得快,这次奥班农舰体很快有反应,向左转向,于是王义操作的厄利孔获得了瞄准敌机的射界。
&esp;&esp;他扣动扳机,机炮立刻开始扫射。
&esp;&esp;情急之下王义又没有调整标尺,头几发子弹愣是没打中,但是他立刻抬高枪口,于是弹幕直接切断了敌机的机翼。
&esp;&esp;失去升力的飞机栽向海面,结果在海面打起了水漂,连弹了两下duang的一声撞到了奥班农的侧舷。